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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锋网按:科技的蓬勃发展带来了创业的热潮,各种孵化器和加速器也像雨后春笋般涌现。相比起Paypal黑帮的立异标新,Y Combinator的批量流水化,Techstars的严格保守,凯洛社团(The Kairos Society),这个看似神秘的社团看起来更像一个公益的组织。但凯洛社团并不是无名小辈,其导师团包括像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波音公司前CEO等风云人物,它的创始人Ankur的经历和所拥有的高端人脉资源,也有着不是常人通过努力就能达到的高度。在一段“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的经历后,Ankur意识到,拥有与生俱来的优势时,谁说就不是一种才能呢?近日wierd刊登了这篇凯洛社团和其创始人的故事,雷锋网进行了编译。
新建世贸中心的访客中心,一号楼观景台大厅,有纽约最严密的安防机制。持入场券的参观者还需要通过金属探测器的检测才能入场。这里经常有警犬出没,还有随机搜查的要求。但在去年四月份的一个多云的星期五,这里却显得疯狂、一团乱糟。因为青少年们一边交换名片一边蜂拥进一条长队里,以获得进入凯洛社团全球峰会的资格。
没有人知道到底谁是负责人。我穿过人群,挤到了新闻记者接待前台。一个慌忙的志愿者滑动iPad列表,寻找我的名字。但是她找不到,于是给了我一个通用的徽章,允许我即使没有ID,也能通过安检。经过原来的双子塔的地基,一台电梯收纳了我,将我送往高空。
六十秒钟后,电梯门打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这里有一个来自Greylock的合伙人,还有另一个来自True Ventures。Lowe's Innovation Labs的负责人就在窗边,亚马逊的Alexa的负责人也在那。一群年轻人涌出电梯。其中一个撞到了我,瞥了一眼我脖子上即没有名字也没有来头的标签,便转身离开了。
凯洛社团是公认的乐善好施的机构,旨在帮助年轻企业家开创和建立公司。他们的峰会包括一个庆典,一场会议和五场演讲。在峰会开始的前一晚,会有一场在洛克菲勒庄园举行的私人晚宴。它将延续到第二天,一些创业公司将在这天获得由外部风投公司资助的10万美元的“凯洛50(Kairos 50)”奖。周五将举办一个“逆向鲨鱼缸(Reversed Shark Tank)”的活动,在这项活动中,会有像墨西哥前总统Vicente Fox这种级别的人在舞台上讲三分钟案例,给这些年轻人们最好的创业建议。我感觉我好像不小心闯进了HBO的新一季《硅谷》的拍摄现场,我问一位西海岸风投,为什么他会来到这里。他说:“这是个能和这些聪明才俊们产生碰撞的好机会,也许有一天,这里就诞生了一些大公司。”他补充道:“另外一个原因是,Ankur邀请了我。”
27岁的Ankur Jain就是凯洛社团年轻英俊的创始人,他的身上有着创业的基因。他的父亲Naveen Jain在90年代末期创办了InfoSpace,目前正在运行Moon Express——一家旨在开采月球自然资源的公司。他的母亲Anu Jain,联合创办了一家电子商务公司,还是X Prize董事会的会员。Jain,这位中等身高的精瘦男子,穿着普拉达乐福鞋和黑色设计师牛仔裤,来回穿梭,热情地以拥抱欢迎他的客人。
在活动原定开始时间的半个小时之后,Jain跳上舞台,宣布活动开始。他并不担心这一天的活动已经延迟了,也不担心活动嘉宾的名字被拼错了。他似乎也不在意他身后的窗户,平时光明灿烂的风景,早已被浓雾遮蔽。当他开玩笑暖场时,台下变得安静了一些。他说:“我们之所以把你们带到西半球的最高点,是因为这里有壮观的风景!”
凯洛社团面向两个有抱负的创业人群:非常年轻的年轻人和年轻人,而“非常年轻的年轻人”的数量更多一些。每年,凯洛社团都会挑选一些人才,他们主要是大学生,可能还在布朗大学学医药,或者在德里IIT工程学院学工程。凯洛社团全年都会在当地为其成员举办活动;对于许多人来说,凯洛社团为他们开启了不同寻常的创业大门,而不是让他们为凯洛社团工作。这些成员很多都还没达到能在美国喝酒的年龄。
接下来是“凯洛50”的一些分享。“凯洛50”是由50名创业者组成的一个群体,在他们25岁之前就创办了自己的公司(有些是29岁)。他们能被选中,是因为他们正在在做的,是改变既有行业,并能影响硅谷以外人们的生活的产品或服务。Jain说:“在硅谷,可能有15家公司认为,我们需要为医生建造高科技的工作环境,可是,关键在于,大多数人甚至连看医生的钱都没有。不是吗?”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凯洛50”会去解决的问题。
这或许正是凯洛社团与YCombinator或者500 Startup这样完全商业导向的加速器或孵化器的不同。除了“创新”和“颠覆”,年会上的年轻人们更多谈到如何改变世界,或者说,他们是一群理想主义者和世界主义者——正如Ankur Jain在年会上接受采访时所谈到的,年轻的企业家必须担负起社会责任——这或许有些年轻人不切实际的理想化,但年轻即正义,难道不是吗?
另一方面,如同加速器或孵化器一样,凯洛社团试图通过广拓人脉来强力推动创业者的职业生涯。他们被邀请到各种聚会,被介绍给重要人物,并在媒体面前不断曝光。在过去4年中,凯洛社团帮助“凯洛50”的获奖者们取得了这样一份成绩单:
从Andreesen Horowitz、NEA、Eight.VC、and Greylock等投资机构获得超过5亿美元融资
总估值超过20亿美元
42人入选福布斯“30 Under 30”名单
作为年度世界青年领袖计划的一员,达沃斯论坛的常客,Jain利用个人与业界和政府领导的关系,来帮助这些创业者。而另一位合伙人,28岁的Alex Fiance,他会定期与Jain联系,看自己能做些什么,细致到帮助创业者们招聘一名工程师,或者租新的办公室,又或在壁垒重重的行业中帮他们对接到正确的人。
任何试图在技术生态系统中投资的人都知道,有些因素,比这些优秀的创业者的知名度和良好的意图更重要。如果你老早设法成为Travis Kalanick的朋友,并在Uber天使轮中投个5万美元,现在你就是百万富翁了。当Paul Graham在2012年接收Airbnb时,Airbnb将其7%的股权转让给了Y Combinator,现在那部分股份的价值,已经超过十亿美元了。
这也是过去十年来孵化器和加速器爆炸式增长的原因之一(顺便说一下,用爆炸式增长来形容,并不夸张)。根据布鲁金斯研究所最近的研究,仅在美国,就有700个像Y Combinator和Techstars这样的加速器。在2008年和2014年之间,这些机构开始出现螺旋增长,美国的加速器的数量,每年都会增加50%。在每个人争相成为下一个Peter Thiel的科技淘金热中,能成为有远见的商业孵化者,并能在未来分一杯羹(Peter Thiel是第一个投资Facebook的人)。
然而,在创业圈内也难免有些浑水摸鱼的加速器。他们利用创业公司,希望能够遇到一个像Facebook或Airbnb的明日之星,但对创业公司却没有提供什么帮助。虽然创业的模式有很大的不同,但大多数企业家都愿意放弃自己的股份,以换取短期的办公环境和被承诺的指导。而许多“卑鄙的”加速器,会利用没有经验的企业家,没帮什么忙就掠夺掉他们所有的股权。
相比之下,凯洛社团要灵活一些,它吸取了最有建设性的加速器和孵化器的特性,而摒弃了其他的特征。它所挑选的创业者,是和它一样的,被当代技术产业爆炸淘金热吸引、希望改变世界的一群年轻人。对于创业者来说,凯洛社团是帮助他们拓宽人脉的人,鼓励他们的人,帮他们解决问题的人,但它并不像孵化器一样要求占有股权。它不像孵化器一样签订一定时期内的独占合约,没有承诺给予办公环境。它也绝对不会叫自己孵化器。目前为止,它只是在提供帮助。
因此,在主要受时间和关注度限制的环境下,凯洛社团已经成功地赢得了许多年轻精英企业家们的青睐。他们才二十几岁,和在Thiel Fellows和Y Combinator的人一样优秀,但他们选择了凯洛社团。凯洛社团的的第一批成员现包括一些杰出的“校友”。例如Kayvon Beykpour,将Periscope卖给了Twitter,还有Riley Ennis,他是Freenome的联合创始人,他的这家液体活检公司刚从著名投资人Andreessen Horowitz那募得了6500万美元。Ennis说:“我喜欢凯洛社团的原因是他们与生物技术和制药公司有很强的联系。这个行业有很多壁垒。”他补充道:“Ankur在外联、教学、指导以及扩大格局方面给我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他做这一切都是不求回报的。”
正是凯洛社团这种“不求回报”的特质让人们想加入其中。的确,他们可以时不时进行点小额投资,或者通过合作赞助赚点钱。但是,通常,很多创业者们对凯洛社团的感激程度,都达到了愿意给Jain的团队一些股份的地步。凯洛社团调查了它的“校友”们,Jain说:“几乎每个企业家都表示,愿意给我们我们想要的任意份额的股份。”
今年早些时候,凯洛社团推出了创业基金。现在除了选拔社团成员和评定“凯洛50”之外,凯洛社团还可以向前走一步。通过投资约25万美元,它能获得一些有前景的公司的股份。到目前为止,该基金已经投资了五家公司。Jain不希望建造一个加速器,但再有名的加速器在凯洛社团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纽约活动结束两周后,Jain和我进行了一次Skype通话。那是在加州时间的早上8点,他声音有点沙哑。他为此道了好几次歉。这几周他都忙得不可开交。他刚刚在Tinder发出通知,现在他是那里的产品副总裁。在过去一年中,Jain每周都在Tinder洛杉矶的办公室呆三天,在旧金山工作两天,还要经常前往IAC的纽约办事处。与此同时,他还要为凯洛社团建立基金会。咖啡因是脱不开的了,他说道,随即喝了一口叫做Steaz的功能饮料。
Jain说,他有一个不太一般的童年,让他很早就对目前的工作做好了准备。他在华盛顿的雷德蒙德区长大,是印度移民的儿子,见证了父亲引领Web 1.0时代。他父亲的职业生涯也有起伏,但作为一个孩子,Jain更多的是继承了父亲的工作道德和相信自己的坚定信仰。由于他父亲的关系,Jain在有权势的人身边长大。他把他父亲的密友、海军上将Bill Owens,当作自己的导师。Jain10岁的时候,通过Owens认识的一位将军将他带到了卡文森号航母上过了两夜。“虽然我们不是基督徒,但他的角色,相当于我的教父”,Jain告诉我。
一些青少年会在星巴克打暑期工,又或者在当地的商家实习。但是Jain17岁的时候,在上大学前的夏天,则是在香港为Owens工作。当时Owens是一个大型私募股权集团的老板,在Owens敲定出将中国大公司带到美国的政策时,Jain一直跟在他身边。Jain说:“有很多疯狂的故事,其中一个就是,在2007年的时候,我们去了韩国首尔。那天早上,我们和LG的老总一起吃早餐。那时候还没有iPhone。你还记得LG Prada吗?当时他就拿着那部手机。我记得一个月后,乔布斯就出来宣布了首款触摸屏手机——iPhone。”他向我描述了韩国早期的触屏智能手机,但iPhone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美国上学了。
正如《蝙蝠侠》中的一句台词: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样不平凡的经历使得Jain具有与同龄人不一样的视野,也使其去更多思考自己应该如何用自己的能力去改变世界。Jain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读大一的时候,他在这所全美排名第一的商学院中的很多同学,却因为金融危机将找不到工作。那时候没有什么创业的概念,没有人会为辍学者庆祝,Peter Thiel也还没有创办Thiel Fellowship的想法。Jain说,出来创业,就意味着无法在银行或咨询公司找到工作。
(凯洛社团创始人Ankur Jain,他在宾夕法尼亚大学读书时创办了凯洛社团)
他的父亲不允许他出来创业,因为他希望儿子能好好完成学业。(Jain称他为“印度好爸爸”)。但是,Jain还是与两位同学一起办了个非营利组织。他称之为凯洛(Kairos),它源自古希腊语,意味着“对的时刻”。在经济低迷、整个创业氛围尚未形成的时候,这一举动包含着敢为天下先的勇气。
很快,Jain开始在其他大学校园招募成员。他会拜访朋友,看看谁有兴趣创业。为能让凯洛能够预热起来,Jain决定办一个活动。多亏了Owens的联络,活动在纽约雄伟壮观的无畏号航母上举办。确定了日期后,他和他的朋友开始邀请CEO、政府官员和任何他们能够联系上的重要人士。他们宣布,将有500名大学生的创业者,“已经准备好要解决一些世界上最大的问题”。
从人们对他电子邮件和电话的回复上看,此举效果显著。波音公司前CEO Phil Condit同意参加。前总统比尔·克林顿不能出席,但他发了一个视频。而且,在活动开始前几个星期,Jain接到了中国大使馆打来的电话,告诉他中国排名前八的大学有些学生也在纽约,问是否能让他们参加。就这样,在2009年的CNN采访中,我们看到年轻的Jain在镜头前露出笑容,向全国电视观众阐释,在当下低迷的美国经济背景下,创业精神无疑是一剂能驱散阴霾的良药。
2011年,在Jain完成宾大的学业之前,凯洛社团已经小有名气。但是对于当时的Jain来说,这个项目并不是他的重点。凯洛社团并不是Jain想要得事业,这不是他的Facebook,只是一个还不错的组织。于是,在2012年,Jain和他的联合创始人雇用Fiance,一个低调的南加州大学毕业生打理凯洛社团,之后,Jain就去他心目中的圣地硅谷开始自己的事业了。
相比起通过自己的资源帮助其他创业者,Jain也在创业来身体力行自己的理念。在22岁时,他创办了一个名叫Humin的社交APP,能帮助用户保持与亲友的联系。他邀请了一些名人支持者,如Richard Branson(雷锋网注:维珍集团创始人)和will.i.am(雷锋网注:即William James Adams,著名饶舌歌手)来为他的产品背书。但是这个产品并没有成功。于是,他推出了第二个产品“Knock Knock”,旨在帮助将用户介绍给周围的人。在发布的视频中,Branson,will.i.am和Sophia Bush敲了敲他们的手机就能和对方联系上。它获得了一些有利的新闻报道,但不幸的是,这个产品并没有获得什么用户。
2016年,Jain把将Humin卖给了Tinder。Tinder聘请了Jain,帮助扩展Tinder的新业务——在线约会。Tinder是一个成熟的产品,它平稳地度过了风化管理的变革、CEO性骚扰诉讼丑闻等风波,但其增长也在放缓。Jain的目标是建立一个朋友版本的Tinder,吸引更多的用户,而不是单纯让他们点赞。但是,这一次,他还是没有成功。
在Jain创业期间,Fiance继续发展凯洛社团成员和“凯洛50”创业者的选拔。像凯洛社团的其他事情一样,这个选拔的过程相当混乱。凯洛社团的成员——工程学、科学或设计的学生们,首先由世界各地的伙伴和凯洛社团“校友”提名。为了找到他们,Fiance需要几个全球中心的志愿者“伙伴大使”(Peer Ambassadors)们的帮助,并重点放在例如香港和印度这类新兴市场或IT集中地。
“凯洛50”的候选人通常需要通过推荐才有机会得到申请的邀请。Fiance表示,去年,他收到了1000多个申请。凯洛社团的创始人和行业领袖一起,组成了选拔委员会,选定了最终的50名。但是,选拔的过程可能显得有点随意。一名现在Thiel Fellow的成员告诉我,他参加申请是因为有人向他保证他被内定了,但是凯洛社团没有什么解释,就拒绝了他的申请。
一旦被选进“凯洛50”之后,成员们就不需要再做些什么。通常情况下,他们已经通过了最后的电话筛选。Fiance通过这次筛选确保他们了解凯洛社团想要实现的东西。他们会被邀请到一些定期举行的区域性活动。而且每隔几年(或许未来会更频繁),他们会被邀请参加凯洛社团的全球峰会。
Jain从来没有完全离开过凯洛社团。在他的合作伙伴,有点内向但是乐观不减的Fiance与成员和创始人沟通的时候,Jain仍然是这个项目里最热情的外交大使,让那些年轻的创业者能自然地与达沃斯的名人们接触。去年,Jain还被评为达沃斯全球青年领袖,让他能够连续5年免费参加会议,并从他所服务的年轻人们的角度,向各国首脑和CEO们提供一些建议。
去年,Jain才意识到最大的机会就在他的面前。这个机会就在于他所拥有的资源和能随时随地和任何人变得熟络的能力。他一直认为这种能力理所当然的,但其实是他最重要的技能。
峰会结束一个月后,Jain回到纽约。我在他下榻的,坐落在豪华的曼哈顿Meatpacking区,高线公园之下的纽约标准酒店里和他碰面。我们坐在鸡尾酒廊里放着的红色的天鹅绒椅子上。他刚刚结束与传统娱乐公司关于新商机的一堆讨论。他接下来还要和凯洛社团投资的,一家计划开发养老储蓄工具的公司一起讨论。
当Jain告诉这个帮助他的朋友们分布资产的伟大在线工具时,我想起了他早前告诉我的一个故事。Owens曾经告诉他,每一代人中,都会有5万人能塑造世界的样子。Jain说,军方领导都这么认为。他也沉浸在这个想法中。他一直认为,他知道他这一代人的塑造者是谁。他说:“我认为,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创业者比政治领导人,企业家等等,更有能力塑造和改变世界。
Jain知道,他就是这五万人之一。他深知这一点,就像他十岁时就知道的,并不是每个孩子都有机会参观一艘在大洋中行驶的航母。虽然Humin没有成功,Tinder也没有成功。但创业不仅仅是成功地创立一家公司。而是一个世界观,一直肩负世界使命的方法,并且毫不畏惧失败。而且当你的父亲是一个亿万富豪,Richard Branson都会回你电话的时候,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与凯洛社团的机会,正如一开始的随意,纯粹是为他人而塑造未来,在这样做的同时,并让这世界与自己的意志靠拢。他精心地组织了一个系统,在这里他可以完全做自己——一个友善的人,创造了一个乐善好施的网络,帮助创业者赢得立足之地。但这一切,也有另一个目的。如果凯洛社团能吸引更多的人才,其中一些最有前景的人会邀请凯洛投资基金进行投资,这可能会使他像所有其他早期的投资者一样富有。而他不必做前期股权掠夺,或者任何形式的掠夺这种事。正如凯洛社团的理念一样:如果未来改变世界的领袖,在他们的时代到来之前的二十年已经因为凯洛社团紧紧相连,这个世界将与众不同。
我们还谈了他的投资理念,直到我们各自的约会都迟到了。我先离开了大厅。
五分钟后,当我正在打电话,快速走向东区想赶上地铁的时候,Jain竟然出现在我的前面。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穿过两个街区的时候,他已经超越了我。当我经过他的时候,我把手机放下,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我也不知道!”他说。他真的不知道。
via wired 雷锋网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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