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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锋网消息,2018年1月30日,三家公司巨头——亚马逊、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和摩根大通在当地时间周二发表一份联合声明,宣布在美国成立一家独立的医疗公司,为旗下员工提供新的医疗保健解决方案,致力于降低成本。
摩根大通(JPMorgan Chase)首席执行官杰米•戴蒙(Jamie Dimon)在声明中表示,这项努力最终可能会扩大,惠及所有美国人。
亚马逊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杰夫•贝佐斯(Jeff Bezos)中表示,虽然三家合作伙伴知道作为服务提供者进入医疗体系具有很大难度,但是考虑到我们的终极目标是“降低医疗经济负担,同时提高员工和他们家人的治疗效果,这将是值得的。”
此消息一出,美国医疗保健类股票集体应声下跌,包括健康保险公司、分销商、制药商等股票都有不同程度跌幅。其中CVS健康公司(CVS Health Corp.)股价下跌4.1%,Walgreens的股价下跌了5.2%,Express Script公司股价下跌了3.2%,而卡德健康保险公司(Cardinal Health Inc.)股价下跌了1.8%。
这一现象也反映了新入局者的实力。这一合作将三家巨头聚集到一起:亚马逊是一家以颠覆大型行业而闻名的在线零售巨头;由亿万富翁沃伦·巴菲特领导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摩根大通是美国资产规模最大的银行。
目前还不清楚这三个合作伙伴会对员工现有的健康覆盖范围进行多大程度的改革——他们是否会简单地帮助员工找到当地的医生,引导员工进行在线医疗咨询,或者利用他们的实力来降低药品的价格。虽然联盟只适用于他们的雇员,但这些公司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成为其他企业的榜样。
据雷锋网了解,该计划尚处于初期阶段,将“不受利润激励和约束”,但没有说明这是否意味着他们将创建一个非盈利组织。因为公布的细节太少,税收的影响也不清楚。
联合声明中表示,他们最初将专注于使用技术来简化护理,但没有详细说明他们打算如何做或降低成本。一名了解该联盟的人士表示,新公司不会取代现有的医疗保险公司或医院。
从沃尔玛到卡特彼勒(Caterpillar)等主要雇主多年来的努力来看,减低医疗保健的高昂成本和复杂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随着美国《平价医疗法案》更改或废除的不确定性增加,美国医疗保健体系和相关产业,正在经历深刻变革。越来越多的人感到沮丧,把许多棘手的问题留给了私营企业。大约1.51亿美国人从雇主那里获得医疗保险。
如今,药店、保险公司和供应商之间的界线越来越模糊。CVS健康公司上个月以690亿美元的价格收购健康保险公司Aetna只是其中一个例子。亚马逊在医疗方面的尝试由来已久。去年六月,外媒曝出,亚马逊已经秘密组建一支互联网医疗技术研发团队。该团队的探索内容,包括从传统电子医疗病历库中分析相关数据,建立一个远程医疗诊断平台,以及寻找结合亚马逊Echo等硬件的医疗应用可能等。
除此之外,亚马逊云业务AWS还在去年11月与美国第四大医疗信息化公司Cerner(塞纳)达成合作,帮助后者分析医疗数据,并对患者的健康情况和所适用的疗法进行预测。
此前有猜测称,亚马逊最近收购了食品杂货连锁店Whole Foods,可能会将其门店用作药店或诊所的场所。但另一些人则不那么确定,他们指出,这三家公司总共雇佣了100多万员工,对最大的保险公司和制药公司的利益管理人员影响不大,而正是这些人影响着数千万美国人的利益。
旧金山管理咨询公司Oliver Wyman的山姆•格利克表示:“这不是新闻,因为大型雇主对他们能通过传统系统的方式感到失望。”他淡化了这三家合作伙伴将更成功地从医院和医生那里获得更低价格的看法。“他们可以利用单位成本进行谈判的想法是相当牵强的。”
雷锋网了解到,美国医疗保健系统的成本,并不仅仅指医疗保险,而是医院、医生、处方药、医疗器械等方方面面的综合。
巴菲特在声明中说:“医疗成本的不断膨胀,在美国经济中扮演着饥饿的绦虫的角色。虽然,我们目前还没有找到问题的答案,但也绝不接受,它成为一个无法摆脱的难题。”
据一位知情人士透露,在过去几个月里,这三家公司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的投资官员库姆斯(Todd Combs)正式会面,讨论了这一想法。
据知情人士说,巴菲特的动机部分源于他与两名被诊断患有多发性硬化症的人的谈话。“巴菲特认为国家的卫生保健系统的状况是经济不平等的根源,富裕的人享受更好更长的生命,因为他们可以负担得起好的医疗资源——巴菲特本人已经87岁——他的富豪朋友和普通阶层之间的反差明显增长。”这位人士说。
巴菲特的观点是有具体数据支持的。根据凯撒家族基金会(Kaiser family Foundation)的数据,去年全美范围内,员工家庭保险的平均保费上升至18764美元,较2012年增加了19%。工人们正越来越多地承担这些费用——他们现在支付了大约30%的保费。
“每一家公司都有在自己的企业中使用革命性技术的丰富经验,”苹果前首席执行官约翰•斯卡利(John Sculley)说。他现在是一家医疗初创公司RxAdvance的董事长。“我认为这与政府领导没有做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那就是关注我们如何使医疗保健系统可持续发展。”
回顾过往的历史,除了以上三巨头的联盟之外,美国国内从很早之前就已经有类似的医疗联盟出现。
“我们成员的资产负债表不言自明——医疗保健是一个日益增长的成本时,其他成本不上升或下降,”医疗改革联盟的首席执行官罗伯特•安德鲁斯表示,该联盟包括了可口可乐、美国运通等在内的46家公司。
其他主要雇主也寻求对员工的医疗保健进行更直接的控制。沃尔玛与克利夫兰诊所(Cleveland Clinic)、梅奥(Mayo)和盖斯杰(Geisinger)等组织签订了合同,以照顾需要器官移植和心脏与脊柱护理的员工。建筑设备制造商卡特彼勒(Caterpillar)制定了自己的药品覆盖规则。
沃尔玛与克利夫兰诊所(Cleveland Clinic)、梅奥(Mayo)和盖斯杰(Geisinger)等组织签订了合同,以照顾需要器官移植和心脏和脊柱护理的员工。建筑设备制造商卡特彼勒(Caterpillar)制定了自己的药品覆盖规则,并表示每年节省数百万美元。
非营利组织“支付改革促进会”(Catalyst for Payment Reform)的执行董事Suzanne Delbanco表示,当一家医院或医疗集团在当地占据主导地位时,控制上涨的价格尤其困难。虽然有些人试图以不同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比如向某个特定的群体派遣有心脏疾病的员工。
控制医疗成本、提高医疗质量不仅仅是一个21世纪的问题:在1915年,亨利·福特(Henry Ford)就开始担忧他在底特律日益增长的工人所拥有的医疗保健质量,于是他开了亨利·福特医院(Henry Ford Hospital)。直到今天,这家医院依然在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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